晏惊寒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自己似乎应该说点什么。
可是他能说什么呢?明明是聂月主动招惹,为什么最后愧疚的反而是他?
没道理。
聂月一言未发,表情里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算了。
还是说点什么吧,晏惊寒斟酌着聂月的目光,跟一个无赖本来就没道理可讲,还是得自己先开口。
“我刚才,我……”晏惊寒喉结上下滚了滚,脑海里只有“对不起”三个字,其他什么也想不出来。
聂月低着头,似乎轻笑了一声,她谁也没看,所以晏惊寒也不知道聂月是笑他还是笑自己。
“不过接个吻而已。”
聂月低声自语,而后又是一声笑,扭头看了晏惊寒一眼:“走了。”
晏惊寒的道歉被堵在喉管。
聂月的“不过尔尔”让他的心脏骤然一痛。
聂月也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回到别墅。
-
晏惊寒一夜都没怎么睡好,准确的说,是没怎么睡。
脑子里反复想着傍晚的事,终于捱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