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部都讲出来了。”自画像叹出一口气，“尽管说出来很魔幻，但事实的确如此。”

“姐姐，你别相信她，她肯定在骗你！”林思书扭头看姬姝，浓密鸦睫下的眼眸满是担忧，“她用的颜料那么血腥！肯定有猫腻，说不定蒙娜夫人和那些客人就是她杀的！”

随着林思书的话说出口，自画像的脸色越来越黑，眼神狠戾地看着他，全身紧绷，脊背微弓，像做出攻击之前的准备。

姬姝扯扯林思书的衣角，眼神示意他别继续说话，转头看着自画像：“我劝你最好不要说谎。”

自画像挑眉，嘲讽道：“你这么相信他？”

“不是相信他，而是不相信你。”

姬姝蹲下去，靠近自画像，和她直直对视：“你话里的漏洞太多了。古堡主人为什么要把你拉出来？只是为了让古堡继续运营下去？”

姬姝看到画像脸上的肌肉紧绷，嘴角向下压，继续说道：“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可以直接保住蒙娜夫人。并且古堡仆人众多，人多口杂，如何保证仆人在十多天内，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你不是蒙娜夫人。”

“请来的绘画老师又该怎么处理呢？”

姬姝每说一句，自画像脸色便难看一分。

自画像声音阴沉：“我说了古堡主人有抹去别人记忆的能力。”

姬姝点头：“没错，最让我疑惑的便是这个。毕竟……”

她没来得及说完，被林思书抢白：“那古堡主人为什么不直接抹去相关人员的记忆力，反而耗费巨大的精力培养你成为蒙娜夫人？”

……除非有不得不让自画像成为蒙娜夫人的理由。

林思书说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姬姝，满脸骄傲，就差没写求表扬几个大字。

“……”

姬姝目光停驻在他的脸上，看见他原本期待的眼神慢慢变得失落，最后埋头盯着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