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了顿,想到什么,又道,“还有打车钱。”
行。
你穷你有理。
她把挑好的东西又从本子上唰唰划掉,正话反说:“那我不买了,也不要你们的瑜伽垫了,就让我睡在冰冷的地板上着凉感冒发烧然后死死掉算了,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关心我的死活。”
“可以,随你。”
?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冷血之人?
鹿绿站在原地,瞅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背影,内心真是涌起一股无名邪火。
她在想,这狗东西今年也二十二岁了,以前多少也应该谈过几场恋爱。
难道他谈恋爱的时候,对女朋友也是这种态度吗?
不至于吧。
这得有多舔狗,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啊?
小姑娘拧着眉,手上的甜筒在不注意间化了一大块,奶油滴滴答答,砸在干净的运动鞋上。
她今天穿的是一双aj,被奶油玷污后,呈现出一种让直男心痛的狼藉感。
鹿绿盯着自己的鞋面沉默不语。
“喏。”
头顶上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声线是惯有的冷淡,语调也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