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身体里,什么记忆都没有,半点东西留下。

麻烦大了。

没有记忆,就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是什么人。不过看这幅白白嫩嫩模样应该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才对。

陶曼这就想不明白了,既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还穿着那一身古代的衣服?想不透啊。

陶曼挣扎着起身翻身下床,心里七上八下的她试图找点镜子之类的东西看看自己的脸长什么养。

无论是什么。她现在迫切的想从这具身体或者周围环境中挖出点有用的东西。

光脚踩在地上,看起来很普通的白色地板,踩下去有点软。不像它看起来那样白的冷硬,到是有种橡胶的感觉,厚实充满弹性,但又不是橡胶。

软软的,什么东西?

陶曼看不出什么材质,只是感觉看起来很高级。整个房间地板就像是一次性整块铺开的一样,没有拼接过的印迹。

特别奇怪的感觉。陶曼环顾着四周慢慢站起身,她的动作牵动腹部伤口,疼的她微微皱眉。没有血,陶曼低头看了一眼,摸了摸裹着绷带的腹部。没关系伤口没有撕裂。

把薄薄的被单扯下来,将身体包裹严实。

只是被单太大,有不少拖到地上。将就一下,条件不行,脏就脏点。

完全封闭连门都看不见的房间。零星的几个家具堪称简陋,生硬的冷色调冰冷的过分。陶曼冷静下来之后,发现除了地板和天花板是让刺眼的纯白的以外。其他家具不是灰蒙蒙就是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