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做一个醒不来噩梦,不真实并且让人难受。

用力拍打下脸颊,略显苍白的面容染上几分红晕。衬着那温顺的眉眼很是有几分温婉多情的韵味。陶曼将那些不安的情绪拍散少许,再次端详了下镜中连眉梢都显得精致的面容。

知足吧!至少是个美人。而且这幅身体至少还能知道出处是哪里。

定了定心神。陶曼再次端详镜子里自己现在的脸。虽然作为女性来讲美丽的珠宝没有人能抗拒。不过她没记错的话那个叫做殷染的独眼男人似乎是个军人。而且她刚刚出现的地点还在战场上。

在军营里面打扮的花枝招展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更何况这张脸。眼睛就那么轻轻一撇,怎么看都像是欲语还休的小模样。

不合适,不合适。盘好的头发,陶曼又将满头精致的珠宝拆下来。本来也想把头发拆了编个麻花辫什么可是没有皮筋在手。最后只能保持着原来的发髻,只留了根银簪固定。

素雅不少。至少等级从精致的宫装美人降级变成了个端茶倒水的丫头片子。

虽然衣服还是原来那身,因为条件有限。说起来她之前受伤的时候,衣服上不应该烧了个大窟窿吗。

猩红色的大腰带,陶曼顺着自己腰好好的摸了一圈。奇怪了,破口呢?总不能这么快被人补好了吧?还是说因为是游戏里物品的原因?想想自己的这具身体的现状,陶曼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追究这种深奥的问题。

现在的身体非要说的话只是一堆数据。陶曼并不想被人知道这个秘密,然后当做怪物一样被人绑在实验台上解刨身体,研究她到底是怎么从一堆数据代码变成活生生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