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冰冷门扉,陶曼搓掉一身鸡皮疙瘩决定不予理会。

“我知道您在的。”非常肯定的言语在猫眼里放大面具。像是情人的靠近的缠绵吐息,男性醇厚迷人的声线变得黏腻并且暧昧,“真是冷酷无情的小姐,即使听到也要装没听见吗?”

像是对情人的抱怨。如果不是隔着门,那姿态简直就是要往她身上依靠般。

就像是知道她所站的位置在哪里。这让陶曼从脚底冒出一层寒气。

这个男人!

好半响才找回自己声线,干巴巴丢出一句。“今天身体感觉不舒服,恐怕要辜负先生的好意了。”

“这样啊!”叫做‘夜莺’的男人,上扬的声线像是微微表示差异。“那还真遗憾。”

无线遗憾的音调,然而离开的步调却干净利落。

这都是些什么鬼?

没有由头倚着门扉,言语听起来情意绵绵的男人。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

跑到她门口说一大堆,居然一句话就被打发走了。怎么想都好奇怪,从头到尾就跟和他嘴里说的话合不上。

而且说回来,这都快过去三个小时了殷染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枯燥再次安静下来的环境,陶曼摸了摸自己肩膀觉得有点无聊。

刚刚才有个奇怪的男人叫着她的名字来敲门。她神经还没大条到毫无所知的地步。完全陌生的地方一个人的不安,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看小说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