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属下杀人,真的没问题。”

“我没有教你杀人。我只是教导自己娇弱的女性,怎么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保护自己。”倒在掌心有些刺痛的药水,殷染鲜红的嘴唇浮现丝丝笑容,“而且你并不是我的属下。”

?莫名的,陶曼心跳漏了一拍。

“你看我像是会收留人的慈善家?”缠绕着伤口的绷带动作利落就像是处理过很多类似的伤口。殷染松开军服领口粉色短发显得凌乱,艳丽到极致的脸有种说不出阴冷得意与肆意。

像是出鞘的锋利刀刃让人浑身发寒,美的咄咄逼人。

仿佛被那显露的真面中冰山一角所刺伤,陶曼不敢直视那种毫无遮掩的锋芒。她贫乏的言语都像是被夺走。反复张了张嘴好久才怯懦出一句,“你想要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你做。”

“我要你。”

近距离凑到她面前的殷染。

背对光,阴影笼罩着半张脸,使得那张浓墨重彩的脸就像生长在阴影中剧毒的艳丽花朵。唯一的金色眼睛里头含着势在必得的笑意似有流光涌动,灿烂的让人挪不开视线仿佛心魂都要被摄走。

一瞬间有种心神全被捕获的错觉。明明对眼前这个男人没有生出过一丝半点的邪念。然而当殷染这个极度危险的男人,对自己伸出手的时候。

陶曼还是不争气的沦陷了。

“为什么是我?”微微发干的喉咙,咽了下口水,“你年轻,长的好看,气质又好,有钱又有权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是啊。”殷染将凌乱的药品塞进医药箱随手一扣丢到一边似笑非笑,“既然你都说我这么优秀,那你告诉我,我凭什么要将就。”

到最后陶曼都没有弄明白,殷染那句‘我凭什么要将就’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