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所有的小九九都被人纳入眼底。就像是在舞台上被人观赏的小丑。无论表现出何种姿态都是被人了如指掌的拙劣演技。

拙劣到无处掩藏。

陶曼忽然庆幸自己不是这个男人敌人。

被殷染了如指掌的视线盯着。所有拙劣言语都无法弥补的时候,整个人倒是莫名的镇定下来。从背脊泛起的一阵让人颤栗的冲动,浑身血液都像是随着那股让人颤栗的冲动变得沸腾起来。

“是很在意。”莫名的冲动,莫名的笑容。一瞬间所有虚假的伪装全部撤下去,难得的正视眼前调笑她的男人,陶曼心里有种无法描述冲动。“毕竟像将军这么好看的人说那种话,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快忘记。”

“是吗,那还真是让我感到荣幸。”撩拨之后,沾之即走。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

明明是他肆无忌惮的挑起她骨子里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陶曼舔掉残留在的嘴角浓汤。

不着急,她耐心好的很。

这么优秀的人?光想想都让人觉得浑身颤栗。现在就尽情撩拨她,等到真正攻城略地的时候鹿死谁手可就尚未可知了...

应该是很久之后的出行被直接提到了下午。据说是因为殷染难得休息一次,然而在陶曼看来无疑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拉开的序幕。

当然也很可能是她真的想多了。

简单用完早饭,给她更换伤药的独眼男人。陶曼看着殷染熟练解开被药水浸黄的绷带,“这种小事,让医生来就好了。”

“你对我的技术抱有怀疑?”殷染抬起那张近距离杀伤力极大的艳丽面容,表情有些嫌弃并且略带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