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叫什么?好像是叫‘夜莺’。不想吐槽这个名字和那个男人声音的契合度。陶曼只感觉头都大了,她这是在宴会上被盯上了?

一瞬间将所有细致末梢和现状串联起来。她恍然明白,其实早在那天晚上或者说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人开始打她主意。

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暗处敌人已经悄悄探出利爪。只等她一个不留神将她掠走。

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看做肥肉。这感觉并不好,从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糟糕透了。依然是一双手一双脚,也没比别人多只眼睛。结果在某些人眼里,她已经属于利益,存在的性质连人的范畴都被剥夺。

实在是...

陶曼不知道要怎么去用语言来形容,连抓着她一直往前走的殷染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时候都不知道。差一点就撞上男人挺拔的背脊,陶曼下意识开口,“怎么了。”

露在外头的金色眼睛,直勾勾盯着从不远处走来个子极大的男人,殷染那张艳丽的脸黑的像是滴墨。

碍眼。

从她的角度感知到的表情翻译过来的确是这样。陶曼本能地抬头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个子很高大像座小山似得,然后铺面而来第二印象就是白。

真的很白,即使是有过一面之缘,陶曼还是感觉三观被刷新了一次。

倒不是说很难看,只是稍稍有些怪异。本来觉得殷染已经很白了,但是比起这个高个子男人像纸一样白的皮肤就只能被称为一般般。

但是如果可以选的话,陶曼还是殷染这样子好看。对方的样子太白了,感觉一靠近就会晃花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