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像是藏着无数秘密深不见底的金色右眼微合,总是萦绕在身上的那股迫人威压也像是被收敛。滑落的额发露出艳丽面容漂亮的轮廓,松散领口露出锁骨,修长的脖子拉出迷人的弧度。

无论看多少遍都,都惊叹这幅躯体的美貌。

再加上现在这股疲惫而微微消散的气势,让他看起来有种疲惫颓废的美。

就像收起毒牙蜷缩在那层层叠叠花丛之下小歇的凶物。蜿蜒蜷缩成团躯体遮遮掩掩让人瞧不清全貌,只能从缝隙里窥探到那瑰丽色彩的分毫。

大概她现在所见到的就是这种状态。

很美。

夹在指间几乎燃尽的香烟忽明忽暗,过长的烟灰砸落弄脏垂落在沙发扶手上指尖。睡也不挑地方,恐怕累极了。

嘴角不由地勾起丝丝弧度招手叫来旁边的温蒂咬耳朵。温蒂收到指令对她双手叠在小腹鞠躬转身退下去,陶曼蹑手蹑脚靠近陷入沉睡的殷染弯下腰。

从松散的指间抽有些发烫的烟头,因为烧的太短灼的指尖微微有些烫。将它碾灭在旁边烟灰缸,习惯地端起旁边水杯往里头到了点清水。

在她放好杯子抽回手时,突然捏住她手腕的粗粝手掌。

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睁开一条缝的金色眼睛,露出里头流光似得色泽。待看清视线前面的人,殷染微微睁开一条缝的眼睛又重新合上。

这是还要继续?

姿势没有变动,连带着抓着她的粗粝手掌也没又松开。就这样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温蒂抱着毛毯回来。

陶曼试图掰开殷染手掌,然而他却比之前握地更紧。

视线再那殷染张闭着眼像是陷入沉睡的艳丽面容上巡游。好像之前那微微睁开一条线的金色眼睛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