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票杂牌军。

佣兵混迹在里头,趁机夺取母体。他们拿钱办事不怕死,那些被连带上来星际盗匪就倒霉了。这是套,不管结局是什么。肯定捞不着好处。

常年刀口舔血的生涯,让斯年的感官神经紧绷。母体重要,但是他的命更重要。事情不对撤退。

斯年丢下□□。他顶着强林弹雨,趁着混乱做了逃兵。流矢乱飞,他虽然灵巧躲过了大部分子弹。

但是流矢是乱飞的。他运气不好,逃跑的时候被打中肩膀。

好在不是激光枪,没给他穿个窟窿。激光枪的伤口有腐蚀性。在浩瀚无边宇宙中,这算是好事。然而不幸的是,流矢的威力不够。子弹卡在他的肩膀之中。

斯年咬着匕首解开领口。用刀割开伤口,再徒手扣出了子弹。用火药倒在上头点燃。伤口皮肉烧焦的味道,俊秀的脸疼的有些狰狞。

都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到眼睛里。他咬着牙露出邪肆的笑,冰蓝色眼睛里一片狠辣。

这笔仗他记下了,迟早还回去。

处理好伤口,他躲在暗处潜伏主舰。趁乱,从背后偷袭了个军官。捂着那个男人的嘴。他把人拖进旁边房间里,拧断脖子。

换上他衣服。伪装成他的模样。顺便在房子搜刮一圈,找到主见舰内部的分布图。当斯年,打开电脑看到地图上标注的红圈的时候。心里的愤怒压不住。手重重的排在桌子上,“那个蠢货。”

果然是年纪大了,脑子都让酒水泡烂了。那个蠢女人居然给他条假消息。

这哪里是送走母体的舰队。这就是个把他们从暗处揪出来坑杀的圈套。斯年一瞬间后背发凉,脑袋里危险警报拉到了极致。他摸走了这个人的身份牌,路上还趁机绑票了另一个军官。

用枪顶着他后背,按着他的脑袋,用他眼睛识别开逃生舱门然后一枪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