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希望母体死亡。那一张张虚伪的面具背后是什么样角色。不过都是欲望和贪婪纠缠在一起。

但是所有人都伪装的面面俱到,没有人做这个出头鸟。这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政治博弈。而她就是那个被推出来替死的蠢货。

该死的男宠。

埃伦公爵夫人当初有多稀罕冰蓝色眼睛的夜莺, 现在就有多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当初她就应该砍下他的脑袋当做自己搜藏品。

“不是你做的那是谁?”殷染金色眼睛在黑暗像是刀尖剐在她身上。好像刨开她一身苍老的皮囊, 捅过皮肤肌肉,深入骨髓的阴寒刺骨。

“是斯年。”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挣扎的意义。她是黑白棋桌上被吃掉的棋子。“那家伙是我的男宠。”

这可真是个熟悉的名字。

殷染微垂下来的金色眼睛微微一动。求生欲暴涨让埃伦公爵夫人,被酒精泡麻痹的脑袋无比清醒。“身份通行证是他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走的。至于他怎么绕过层层防御在庇护所的通风管道的做的手脚。我是真不知道。”

“殷将军,我没有那个胆子毒害母体。”

“你看我这贪生怕死的样子。”颤颤巍巍的嘴唇越说越快。求生欲居然让埃伦公爵夫人夫人那双浑浊的眼睛,爆发出年轻时光芒, “我是被红酒泡坏了脑子才会上他圈套。”

年轻就是好。

埃伦公爵夫人夫人出了名的浪荡。她身边伴侣的更换速度那叫一个快。虽然说在这个多伴侣的社会不稀奇,但是她的放纵依然让人瞠目结舌。

所以当她迷恋一个男宠好几年都没有换的时候。斯年这个名字在帝都的上流社会也有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