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明明才几天没见,但是感觉好像过了几年一样。想要摆脱困境的意识让她本能的想喊,但是衡量了她和面具男的武力之后。陶曼觉得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这个男人搞不好真会杀了她。

“你见过这两个女人吗?”狭窄残破的木门,垂垂老矣的老头浑浊眼睛看着通讯器的上的人像。木然地摇了摇头,嘴里颤颤巍巍的念叨些听不懂的词。看起来就像是老年痴呆的一样。

外头的声响明显的惊动了被困的拉里,那个像熊一样的中年男人开始框框砸门。

“你家里有什么?”巨大的动静吸引了门口巡查的军人,陶曼从头顶上缝隙中看到几个陌生人的靴子走过去。近的好像她只要伸手就能抓到一样。但是没有用,面具男的剑有压进了几分。

陶曼开始感觉喘不上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自己的视线里走过。

“那是我发疯的,父亲。”谎话张口就来,德鲁说的眼睛都不眨。领头的军人命令本打开的门,本装模作样的拒绝。越拒绝,门里砸的就越响。就越好像里头有问题一样。越催促,越拒绝。这种事情,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最后为了逼迫开门,军人甚至拔了枪。

本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暗光,这才颤颤巍巍从怀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空荡荡屋子里头只有一个,双目赤红,手脚带着枷锁,的中年男人。看到外头来人“嗷嗷——”的喊。确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真是个疯子。”拉里被锁了好几天,他女人被抢,又被爱德华下了药。愤怒与背叛让他双目鲜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整个人就像是疯狂一样。再加上他听到外头陌生动静,拼命砸墙。搞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反而没有察觉到这个屋子脚下还有一个隐蔽的地窖。

母体,和陶曼就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