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在他身边坐下,就感觉到殷染的头靠了过来。她是个伤患,但是他的头轻轻靠在她的腿上。呼吸洒在她的膝盖上,温温的热热的。

夹杂着酒精的香味,隔着衣物他微微升高的体温熨贴着,让她的心跳快了几分。

这不怪陶曼。

殷染循规蹈矩,步步为营。他从来都是威严不动如山的模样。什么时候露出过这样的模样,有一点点慵懒,有一点点矜持,和他平时攻城略地的模样大相径庭。“你嘴上说着没事,动作可不是这样说的。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来告诉我,你怎么了。”她描绘着他艳丽的眉眼,像是给暴躁的猫咪顺毛一样。

“我嫉妒了。”像是叹息一样,轻飘飘快的无法捕捉。

男人金发散落在她膝盖上,漂亮侧脸黑暗中深深浅浅看不清神色。只能感觉他燥热的呼吸,“你说。你为什么不只是属于我?”

“你为什么会是母体?”

“为什么,这个秘密没有一只隐藏下去。”一连三个问,殷染循循善诱,他脸靠在殷染膝盖上。垂下睫毛盖住金色的眼眸,深深浅浅呼吸像是会醉人一样。

撩的陶曼心底漏了一拍。

“我不是属于你的吗?”什么叫不只是属于他的。说的好像她在外头水性杨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