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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厕所的隔间里面,加文把手里的通讯带揉成一团,狠狠砸到地上。

“竟然隔着玻璃拍远景!”

“隔着玻璃能拍到什么?”加文气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采访母体这么大的新闻砸在他头上,他本来他满心欢喜。结果到了这里,到了拍摄前期,军队负责人竟然告诉他拍摄是隔着玻璃的。

加文顿时觉得自己喘不上气了。

那么远,是什么碰一下就死的濒危物种吗。

“可恶!”他把手里通讯带揉成一团丢在地上。还恶狠狠的补了好几脚。那愤恨程度就好像他踩得不是快牌子,而是对方大脸。

“隔着玻璃,远远拍到一个的假木偶有什么意义。”

好的新闻就应该有血有肉,而不是摆拍造假。而且还是由他来拍这样视频,加文是个有信念的人。他瞬间觉得自己的理想被人踩在了脚底下摩擦。

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当理念和现实受到冲突,对于加文这种完美主义着来讲。这种割裂就像精神折磨。

他现在很想把衣服一脱,说不干了。

但他现在不是在那个三流的小报社。他现在是在庇护所,这个事情不是他说不干就不干了的。

现在任性,丢的可不是工作,而是他的命。

加文努力让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