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里奇花园里的时候,陶曼不知道这种花叫什么。现在知道了,那么这封信上鸢玳就只有一个人会放。

那个陌生男人。

陶曼没想过能在这里看到这这封信。出于好奇,她拿了出来。

比起上一次的卡片形式,这封信明显要精致许多。漂亮的封章,打开之后,纸张带着淡淡的香气。像是木质的香味,不甜不腻,很中性。他这回没有再写罕见的古文字,陶曼以为会是情书。

结果却是,一小则趣事。

就像是许久没见老朋友的问候,对于情爱半点不沾。陶曼知道,这些书信很多都是家里安排的。虽然不少人看着她这个香饽饽,但是并代表全部人都愿意。至少给她的感觉,写信的这个男人就像是被逼迫着写的一样。

挺好。

最起码不是找人代写。大家都是走个形式过场,那她肯定也让别人舒服。这么想着,陶曼看完信折好放到一边。殷染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屋子还是那个奢靡的屋子。但是监视器已经撤掉了。

这是殷染一直在外面活动的原因。虽然占时还搬不走,陶曼感觉已经很满足了。她不是洛拉,不那么容易被操纵。凯瑟琳,把她身边进出的人员塞查了一遍又一遍。再加上殷染的手下负责安全。

庇护所内圈的人,几乎都是熟面孔。因为安全区域扩大,陶曼可以离开房间四处活动。虽然范围不,但是对于她来讲已经是非常大的满足了。最起码不再是像坐牢一样。

殷染进来时候的,陶曼正在剪花。精致花剪,把根茎修剪成斜四十五度,在插进瓶子里。这一束鸢玳,是她从山姆博士的花房里摘得。从洛拉到陶曼,个顶个难伺候。他已经放弃了。只要陶曼不动他的实验素材,不给他把某个品种的花全薅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