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跟你说过,不可以随便听信凯瑟琳。”他捻灭香烟半蹲下身来,正好更她平视。“现在巡游时期,凯瑟琳很忙的没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亲自来一趟。”

“你是说她收了贿赂。”陶曼有限的智商只能想到这种可能信。

“不见得,可能这本身就是她主意。”她在以小事情来判断陶曼的底线在那里。这个提议对她来讲是好是。但是陶曼如果轻易松口,那么下一次的提议,再下次的提议。慢慢就会越界,直到越界把她变成傀儡。

这是一种试探,也是控制的前奏。

陶曼不聪慧,她想不出凯瑟琳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她为什么要出这个主意,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艾伯家族族长已经八十了。那个老头活不了多久了。”被扣子挂乱的头发被一点点扶贫,殷染金色眼眸的里印着光。慢慢梳理着事情的时候,里头像是含着大海的深渊让人不敢直视。“艾伯家族下一任继承人才两岁。”

“那老头儿子 ,儿子是个废物。艾伯家族断层了,这是致命伤。”

“所以要见你是假话,要站边寻求庇佑才是真的。”

“他是希望,我,我保他家族?”

“不是。”重新给她扶好头上的水晶发卡。乌黑的长发柔顺夹在耳后,显得耳朵尖尖绒绒的一层毛,年轻且有活力。“保他孙子的命就行。”软软的特备好捏。“行了,我们不要在谈论这些事情。”

“把注意力分给我一点,不然我会吃醋。”

“你真是。”明明是他装B先挑起来的话题,结果说道一半他不说了。陶曼现在感觉心口就像是猫爪一样不痛快,却又无可奈何。被殷染掐着脸颊,欺身上前,一吻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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