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曼毫无知觉的刺激着尤里纤细的神经。

臆想和现实产生冲突,尤里的理智就像是被割裂一样。他开始颤抖,苍白的面容莫名的开始潮红,眼神也开始执拗疯狂起来。

但是尤里,就是尤里。

疯子和天才往往只有一墙之隔。

癫狂到极致,他忽然就不抖了。

他精心的装扮就像个笑话,勒的他有点窒息。他身出手解开了领口,露出削瘦透着青涩血管的脖子。

深灰色的碎发顺着额头滑落,低垂的眉眼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孱弱。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无害,也遮住了深灰色眼眸里,的崩坏与疯狂。

他有许多话想要跟她说。

耳边声音一只在叫嚣个不听,但是尤里还在苦苦支持。看他多仁慈,他还再给她找理由。他还是舍不得她。

尤里真像捏着她的脖子亲口问问,她到爱不爱他。

他已经坏掉了,精神跨度之大常人不能理解。

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安迪感受着尤里身上弥漫出的黑暗,虽然脸上不显示但事实上紧张极了。

“她是母体,您不能冲动。现在不合适。”他真的怕尤里现场发难。毕竟他自从一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就有种莫名其妙的狂热。安迪一直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磨砺。

能让尤里自甘堕落。

“我没有冲动。”尤里不抖了,看起来就像是意识回来了。从他浅色的薄唇里慢条斯理吐出几个字的时候。让安迪一瞬间以为,他是不是恢复正常的时候,再轻轻吐出一句。“我会在合适的地方问她。”

这是尤里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内里越崩溃外表看起来就越正常。他就像是个清醒的疯子,冷眼看着世界,沉浸在自己幻想中,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