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东西,当然包括那双鞋。

尤里自始至终没有挪动过位置, 他坐在原地,摆弄着指甲,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那鱼不动水不跳的模样,就好像这场风波跟他没有丝毫关系。

可是,在场所有人。除了尤里,不会有别人对陶曼动手。卡洛斯的直觉告诉他,问题一定在那双鞋子上面。

药分很多种。

不是所有的药吃下去才有效果。可以透过皮肤,透过呼吸。吃的,穿的,用的,只要想。谋害可以无孔不入。

她就摸了一下鞋子而已,就一下。

一下就够了。尤里放的不是毒药。只是一种植物的汁水,没有味道,没有颜色,不是毒药查也查不出来。它本来是一种药品的配置材料之一。相当冷门,知道药效的人也不多。长时间过量的服用,让人精神失常猝死。

少少一点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注意,不能和酒同时服用。

而她的面前正好放着一小杯解腻的果酒。

尤里当然没打算杀她。他只是等的太久了,焦躁让他难耐。嫉妒又啃食着他的心,对于‘爱人’的臆想越来越严重。这也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