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得准备更多的食物。

循着记忆摸索到河边,从隐蔽处往外头观察着。

很好,什么动物都没有。

看到不到鹿对于陶曼来讲可能有点失落,但是对于的殷染来说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的目标是河里的鱼。

没有动物,就没有戒备的必要。陶曼在清亮的河水边像是放飞了自我一样,她一手都是泥巴,指甲盖里面都是黑的。她急切等着洗手,尤其是这两天的遭遇感觉身上皮肤都痒起来了。

清亮的河水冰凉,一双玉手伸进去就像是伸进冰窟窿一样。冻得陶曼之打哆嗦,还是咬着她洗了个手,还拿着块碎布简单抹了个脸。

“伤口不要沾水。”殷染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她脸上受伤的位置。陶曼比了个知道的手势,就低下头准备灌水。这里视野开阔,两人离得有点远。陶曼低下头的时候。正好露出她背后树林阴影处。

正常的,像是所有树木阴影一样的色块。

但是危险往往都是潜伏在这种细微地方。就在陶曼蹲下去装水的时候,殷染察觉到那阴影中一丝丝的不寻常。突袭就是这个时候来的。殷染掏枪了,子弹的轰鸣声,夹杂着他的那一声跑。陶曼还没有回头,就感觉到一股腥臊的味道传来。那是野生动物身上臭味,像老虎狮子那种,食肉动物的臭味。

那是一只长着长长獠牙的黑豹子。

子弹应该是射中了它哪里,陶曼看不清楚,吓得人都麻了。整个耳朵都是野兽受伤的咆哮声,那种狩猎者威严,以及直面生死的压迫感。那个脑袋那么,尾巴那么长,受伤咆哮的时候,嗷叫山都像是在震一样。

陶曼下的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殷染喊了第二声。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