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她是疯了,但是陶曼格外清醒。

袭击是埋伏已久的手笔,对方在暗处。她不疯狂点,怎么防得住那些暗中蠢蠢欲动的黑手。

她把自己性命,跟他的性命放到一处。她用过的东西,他才能用,要死她先死。她到底想看看,谁敢。

母体有多大的价值,谁能赌得起。

药物,治疗,她一根经没放对就要试一试。用医护人员试验,把暴戾两个字发挥到极致。陶曼很温柔,沁入骨子里的温柔。

就是这么一个温柔的人,在做着这些残忍事情的时候,看起来格外变态。

性格就像是发生巨变一样。病态到极致,却又没人感质疑。还硬是让她揪出几个暗中动手脚的人,交由莫德去处理了。

血淋淋的照片摆在面前的时候,她竟然有点诡异畅快。

果然痛苦的时候,看到别人比自己更痛苦会特别快乐。陶曼满是口子手指轻轻敲打着照片,手术室的灯终于亮了。

她就赤着脚站了起来。这个时候地可凉了,她身上披着温蒂批上厚实外套,看起来有点癫狂。

“手术成功了没!”

她脸上带着伤,但是生的极美。是那种娇软的美,但是此时带着病态癫狂,十分的美貌硬是逼到十二分。

让人挪不开眼睛。

“手术成功了,但是没有度过危险期。殷指挥使手臂保住了,但是左腿估计会留下残疾,可以手术治疗,但是成功率.....”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她轻盈的像是蝴蝶一样,欣喜溢于言表。绕过雪莉的丈夫飞到昏迷的男人身边。

雪莉吓得脸色煞白,她个中年人被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吓得魂不附体。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