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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伍德的友善是建立在莱顿家族无能上。因为不配看做敌手,所以他乐于放任这个‘年轻人’取悦自己。说是年轻人其实夸张了,因为莱顿四十多了。但是对比起杜克·伍德的年纪,确实算的上是年轻的人。

“当年,我跟你父亲曾经还在这里马厂上赛过马。当时我输了,把我最真爱那批马输给你父亲。当时两个人还因为我不想兑现而大吵一架,现在想想哪个时候真是年轻啊......”

杜克·伍德慢慢讲着曾经的故事。有点怀念,又有点悲伤的,看起来就像是个重感情的老头一样讲述的颇为动人。莱顿静静听着,但是心里没有任何触动。

一个上位者缅怀的逝去的人,是缅怀他流逝的岁月。而不是真正想看到当初的人,最起码要是他父亲还活着站在他面前。杜克·伍德表情,至起码肯定不是现在的样子。

“.....好了,听着我这个糟老头子说了这么久废话。现在到你说了,讲讲你来找我是什么事.....”走了一圈,因为长时间坐而僵硬的身体舒展开。杜克带了莱顿回来的时候,下午茶点刚刚准备好。

香气四溢的红茶,精致的茶点。名贵银质餐盘,上面雕刻着符合身份纹饰。坐下端在手里还是温热,莱顿跟杜克先后入座。

沉寂了下,才缓缓开口。“奥利弗侯爵在监狱里被刺杀了。”

杜克·伍德对帝都会议上的审问记忆犹新。“奥利弗被刺杀?”

“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