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殷染,才记住了眼前的男人。

威利有野心,有手段。他人脉颇广,又背靠大树。他就是在磨资历,等到时间够了,一定是的内定上去人。威利知道殷染是个什么样的人,看着对方眼里审视的光,觉得还是主动出击比较好。

“好久不见殷指挥使,这个时候来打扰冒昧了。”

“没什么,威利议员来拜访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殷染在办公桌后面坐下,身子往后仰,皮质椅子被压迫压出吱呀,“只是听说,您深夜递了一张觐见请愿给母体。”殷染点燃香烟,抬起眼来,“母体刚刚遇到袭击,我夫人还在修养期,拒不见客。所以就只能请你到这了,有什么事说吧!”

“我没有打扰的意思。”殷染给了个台阶,威利顺杆子往下下。直接不提自己拜见事情,“我是听闻您夫人遭受劫难,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准备送给您夫人。就当,压惊了。”威利带了个非常精巧的盒子,他把东西抬到殷染面前的桌子上放下。

一层一层解开,里面是满满一盒子,珠宝项链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

威利讨好般把东西往前送,殷染坐在椅子上瞟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于一个母体,陶曼要是真想要首饰。只要她开口一堆。这个东西根本就不稀罕,威利展示出来的只是一些陪衬品。他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封信件,恭敬摆在精巧的盒子上面。

殷染金色眼眸终于动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

“一点心意。”威利没有正面回答,把东西推过去了几分。殷染还是那张脸没有松动一样,他看着威利把东西送到面前。把气氛烘托到极致,才高高在上的伸手拿起那个信封。

他看了威利脸上得体的笑容,抽出信件来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