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醒了说明毒素抗过去,没事了。

他牵起唇角扯出些许笑容方欲打招呼,好室友忽然一分为三疯狂旋转,迟钝的大脑像生锈机器般“吱扭吱扭”运转艰难,完全搞不清状况,只知道好室友越转越多,然后啪地化成点点白光,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维克托一个箭步冲上前,及时接住休格下坠的身体抱在怀里。

接触部位纵使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感到烫虫的灼热温度,显然“白里透红”不止洗热水澡那么简单。

他迅速意识到小室友发烧了,而且是急性高热,可能是被头领兽抓走惊吓所致,也可能是海边洗澡冻感冒了。

究竟什么原因不重要,维克托不顾临走前医生点着x光片,耳提面命让他不要用力的医嘱,右手揽背,左手抄腿将休格横抱起来,在自己卧室和对面卧室之间犹豫两秒,还是选择把小室友送回去。

接着维克托从客厅柜子里找出宿舍配发的常用医疗箱,翻出感冒药和退热针,端了杯水快步返回。

“休。”维克托担心休格睡过去没法吃药,弯下腰贴近休格耳边轻声呼唤,然而休格烧得迷迷糊糊,听到声音只难受的皱了皱眉。

泛红的玫瑰色皮肤散发着不正常的高温,以往慵懒闲散的神情全然不在,眉头紧锁,愁苦模样像极了要去和财政部商谈军费的情报部副部长。

不吃药肯定不行,维克托侧坐在床头,扶起休格让他靠在胸前,单薄瘦小的身材完全陷在怀里,软绵绵的,只要一搂就能抱满怀的感觉相当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