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们在一起,休格总能感到那双凛冽灰眸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生怕一不留神就消失似的。
再比如现在,好室友趴在腿上摸来摸去,哪有半分稳重果决的样子,活像受了委屈不说,偏要自己去猜的小虫崽。
霎时,休格对医生科普的小知识有了进一步体会,孕夫脾气确实难以捉摸,所以他忍了又忍,可好室友罪恶的爪子始终徘徊不去。
休格搞不懂维克托,脑子一转,恍然想起医生着重强调的第二点——安抚。
好室友当了三个月单身雌父,以为再也见不到我,哪怕我触手可及,他的内心依旧患得患失,难免不安?
合情合理。
既然好室友需要安抚,那来吧,休格默默为自己的聪明点了个三十二个赞。
反观维克托,他被休格过于直白的表述惊呆了。
“我……”我就摸摸,没想做别的,否认刚要脱口而出,维克托陡然顿住。
休和我阔别三个月,休岂不是三个月没……嗯哼……维克托的视线从戒指慢慢移到休格看不出丝毫变化的脸上,端详两秒,恍然大悟:休想我了!
对,一定是这样。
见鬼,我真是太笨了,这种事儿怎么能等休格用订婚暗示我呢,我早该想到的!
休格眼看自家好室友神情变幻,从迷茫到恍然,从懊恼到果决。
没错,就是果决,维克托不等休格完成报告,罪恶之爪顺衣摆溜进腰间,长期训练所以并不细腻的指腹擦过腰际,激起大片颤栗,手绕到休格背后一搂拉近距离,温热的呼吸拂过柔软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