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拉比,我有急事必须走了,答疑时间下次顺延。”休格心情雀跃,头也不回的飞奔出教室。

距离门口最近的学生目送休格旋风似的冲出教室,手忙脚乱压住差点儿被风吹飞的纸张问同桌:“老师干嘛去了?”

“不是说有急事吗?”同桌一脸看zz的表情。

学生被同桌讽刺,不服地梗起脖子:“我只是好奇什么事值得老师额……跑步?”

三个月相处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学生们了解休格,传说中的塞珀斯小咸鱼,现在的米勒老师是一只什么样的虫。

懒,很懒,非常懒。

二十六课时的选修课直接砍半,上课能坐着不站着,能用嘴说就不用手写,没做过哪怕一页讲义,只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地形图,其余全凭临场发挥:箭头和圆圈。

粗制滥造的教学方式令看惯精美讲义的学生很难受,待度过适应期,他们忽然发现这种极简风格处处透着成竹在胸,谈笑间决胜千里的轻松写意,超级带感!

而他们的领路虫米勒老师在课堂上面对任何刁钻问题都应付得游刃有余,从未出现过如此急切的一面,同学们不禁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家陷入沉思,教室一片寂静,忽然前排某只雄虫灵光乍现,豁然站起:“啊!”

同学们吓得一激灵:“你有病啊?”

“米勒呀,米勒,维克托*米勒!”前排虫大喊,连说带比划,“年初时他不是因为怀孕被推到风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