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还需要信息素注入,现在完全不用信息素勾,就已经知道该开始工作。
申思杨完全没机会反驳,就被阮知镜完美地拿捏住要害。
病房到处都是白的。
连头顶的灯光都白得晃眼。
申思杨有些受不住地眯起眼睛,避开灯光。
双手刚蜷住病床的白被单,就被阮知镜拉走轻吻。
申思杨第一次觉得单向比双向还要磨人。
面前坐着个病服穿戴整齐的长发大美人。
美人的脸色还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漂亮的双眸却是晶亮专注。
专注地紧锁着手上的动静。
认真细致得仿佛在做什么科学研究。
柔软的被子根本无法兜住申思杨逐渐脱力的身体。
他只好撑着去搂阮知镜的脖子。
闭眼躲开刺眼的灯光,他伸长脖子,终于卸光了所有的力气。
懒洋洋靠在阮知镜怀中,看阮知镜去拿床头柜上的湿巾擦手。
擦干净手。
阮知镜跟只小狗似的,搂住申思杨左蹭蹭右蹭蹭,而后邀功问:“我做得好吗?”
申思杨忍不住乐出声,配合夸他:“非常好。”
空气里的茉莉茶香一瞬间变得芬芳甘甜。
阮知镜心满意足地搂了申思杨好一会,又问:“那以后你躺在病床上,会想起谁?”
申思杨一听见这话,瞬间乐不行。
他笑得险些岔气,抬手轻掰过阮知镜的脸,和他对视:“这问题问得好啊,那么请问阮先生,到底该是怎么个凄惨的情况,我得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回首往事呢?”
阮知镜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当即捂住申思杨的嘴。
他认真开口:“收回,没有这样的情况。”
而后他又认真琢磨了一遍措辞,才重新开口问:“以后想起病床,想起谁?”
申思杨「唔」了两声,示意嘴还被捂着。
阮知镜松开手。
感觉到掌心湿热,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申思杨两口,才让申思杨回答。
申思杨笑着配合他:“想起你。”
阮知镜心满意足。
搂住申思杨躺下,想了想,又问:“是只想起我,还是想起的人里面有我?”
申思杨笑弯了一双眼睛:“只想起你。”
阮知镜彻底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