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赐履的夫人点了点头和胤礽石曦见了礼才带着丫鬟走了。临走前,所有丫鬟都红了脸。
“’怎么,一个个都害羞了?”熊赐履的夫人瞧见平常比较稳重的丫鬟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是啊,这位公子是大人的故交吗。”
“应当不是。若有过来往,我也不会没印象了,别说他,就是他的妻子让人见了也觉得羞愧不已。放眼全国,怕是没人长成这样了。”若是她再年轻一些,说不定也得生出什么心思。
“这位公子,你是”作为汉人,熊赐履却一直在满人的朝廷向上爬,努力地迎合他们。只是人老了,以前没有的情绪也就都来了,摸着前面的光头,他经常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现在都让见着有这么多头发的人,更是思虑万千。
“是太子让我来的。”
“太子?”
熊赐履陷入了沉默,想起了他和其他几人,围着那个粉嫩小孩打转的情形。康熙十五年,他因为嚼签案被罢官,此后一直没有复出的希望。直到康熙二十年,他成了太子的老师,有了露脸表现的机会,太子也成了他的一根救命稻草。
“不信?”
“是不敢相信,若你真是太子的人,这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应该早就不在了。”
不敢相信,却不是不信。
“我有太子有缘,却不是他的人。”胤礽笑眯眯地解释着,他与原身的确有缘。
“他还好吗?”一会是被废,一会是复立,京城传来的消息永远让人胆战心惊。
“很好。”原身有手段有才华,妻子又追着他去了地球,应当过的很好才是。
“那就好,那就好。”
“你还有什么遗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