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oakes动了动手指,提起眉梢,“而且你瞧,如果不是harry你已经与dra alfoy开始交往,可能我也不会这么快暴露。”
“怎么说?”
oakes歪着脑袋,“ansy arkson与dra alfoy是旧识,而你又已经与dra alfoy在一起了,那么从arkson嘴里得知我的事情也是迟早的事,毕竟没有谁能忍受自己被寄了一个藏着疑似黑魔法戒指的蛋糕又被查出了wl的号码,这种威胁迟早会被上报魔法部。”她哀怨地叹着气,“不过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是我失策了。”
“如果你没有见薰衣草,可能还有机会。”
“嗯?”oakes顿了一下,显然她并没有料到对方连刚刚结束不久的会面都了如指掌,“啊,她是个很有趣的作者。”
“有趣?”harry otter故意追问,“什么地方有趣?”
oakes悠闲地靠着椅背,眼神游离似是回忆起了不久前的会面情节,接着开口,“你知道吗,她讨厌dra alfoy,却在写这个人和你的故事。”oakes眯着眼注视着头顶的光源,喃喃开口,“她喜欢你,甚至是爱你,和我一样。”她再一次将目光聚焦于救世主的面孔,身体前倾,“你知道吗harry,我能感受得到,我和她一样,我们可以为了你不顾一切,帮你清除所有你不喜欢的东西、障碍、敌人,清除任何威胁你名声地位的存在。”她诡谲地弯起了一抹阴冷地笑,“我告诉她你和dra alfoy正在交往的时候她无比的震惊,我猜她大概是恨透了那个食死徒,就算她拒绝成为我的好意,但是终有一天她会想明白的。”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和dra alfoy正在交往?”
oakes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是要否认自己与那个食死徒的关系吗harry?”她并没留足对面人回答她问题的空挡,而是继续一意孤行地继续说了下去,“太明显了harry,太明显了。”她拉着长音感叹道,“你们本应该是敌人、仇人,你们之间本不该拥有那般交融的气氛,你的眼神你的语气还有你与那个该死的食死徒同时出现在店里这件事本身,对我来说都充满了——诧异与愤怒。”
“所以你调查了我们两个?”
“不不不。”oakes拼命摇头,像是会发生什么严重的误会似的,“我没有调查你harry,我相信你,我只调查了alfoy。”她在说到alfoy这个姓氏的时候言语间格外的愤恨。
harry otter隐隐皱眉,“你调查了些什么?”
“一切,一切我能查到的事情。”oakes沉声低吟,每一个字符间皆渗透着浓浓的恨意,“他的生平,他的过往,他与你学生时代的那些仇恨,一个卑鄙无耻丑名远播的食死徒, voldeort的走狗,有什么资格与你维系亲密关系!他们只会对着黑魔王的袍子摇尾乞怜,懦弱胆小没有责任感没有担当,甚至还在最后的霍格沃兹之战中举家逃离了战场!”她瞪大了眼睛满面愤懑,言辞犀利且语词激昂,“这种畏畏缩缩奴颜媚骨的渣滓,就算他母亲隐瞒了关键性的信息那又怎么样?将功补过?凭什么?!他们就该被关进阿兹卡班!”
救世主注视着那双在头顶光源的直射下显得格外恐怖的双眸,睁大了的双眼中布满了鲜红的血丝,他冷静地回道:“该不该被关进阿兹卡班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
“是啊,我决定不了。”oakes缓缓地瘫软了下去,轻轻笑着嘀咕起来,“但是总有方法,不是吗?”她仰着头将后脑搭在椅背横梁上头,“harry,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她的语气不再激烈逐渐平和了下来,“对他人进行人身威胁应该判不了多久吧,没关系,无论alfoy对你做了什么,等我出来我可以救你——”
“你以为你还出得来?”harry otter挥了挥魔杖,一张画从他的文件夹中飘了出来移动至oakes眼前,“你的作品?”
oakes扫了一眼,是她在阁楼中画的那张救世主,“是的。”她的视线绕过画纸,望向救世主,暧昧地问了句,“你喜欢吗harry?我可以送给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