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沈肃北顶着一张“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好意思”的脸,抬了抬下巴,示意何西低头:“你裤子拉链没拉。”
何西啪的一下重新甩上了门并且红着脸飞快提裤子:臭流氓!
等何西再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沈肃北已经不在客厅里了,只有偏卧门口还残存着的湿漉漉的水渍还表明刚才有人站在这儿。
何西出门的时候,盯着那地上湿漉漉的水渍,鬼使神差的抬脚轻轻地踩了一下。
臭流氓。
踩过之后何西若无其事的收回脚,顺带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主卧里。
偏卧和卧室是面对面的,俩卧室中间夹着一个洗手间,但是主卧还有一个洗手间,沈肃北就是忘了何西在家,才会用外面的洗手间。
“嘎吱”一声响,卧室门被拉开了。
何西连忙偏过视线,装作自己根本不想看的样子,但眼角余光还是瞥了一眼。
沈肃北换了一套西装出来。
具体是什么西装何西也叫不出名字来,总之修身挺拔,好看的很,沈肃北本来就长得像是个斯文败类,偏偏一整天绷着一张脸,看着又冷又欲,何西脑子一热,一下子想到了刚才浴室里面的场景。
这下别说脸了,何西就连脚尖都烧起来了——他刚才踩过水的脚尖瞬间变得滚烫,连带着整只脚都跟着烧起来了,他连走路走不会走了,同手同脚的背过身,僵着身子往外走。
早上八点半,俩人终于出了门。
出了门的沈肃北又变成了个衣冠楚楚的大总裁,开车的时候目不斜视,反倒把一直惦记着早上那一幕的何西衬得格外鬼鬼祟祟。
坐在副驾驶上的何西总是时不时的偷偷瞥驾驶座一眼,又马上收回视线装作自己没看,但时不时的又要偷看一眼,突然间沈肃北“偶然”和他撞上视线,他就立马回过头去,装作自己没看。
只不过,这次何西看向窗外的时候,冷不丁看到了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