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说了,最大的笑话是我。”
“姐,你别生气,我知错就改。”林舸委屈巴巴地看向阿列克塞,“姐夫,你哄哄她啊!有人告诉我姐,说你有个私生子,今年19岁。那人还说要把私生子送到我姐工作的书店当店员,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阿列克塞强忍怒气:“这种不着边的谣/言你们也信?”
虞超对上他充满疑惑的目光。
“于靖秋说的,你去问她。”
“毛毛头,我们的婚礼倒计时十九天了。这个节骨眼,于靖秋说什么你都不要信。”阿列克塞声音颤抖,却仍然压制着内心的愤懑,“她连我爸妈——她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敢打骂,还有什么事她干不出来?”
虞超心疼不已。
她环住阿列克塞的腰,半扶半托地扶他坐回单人沙发。
“不生气,阿辽沙。”虞超握紧他的手,“小晴跟我说了,大哥把伯父伯母接到他们家照顾,于靖秋不知道他们新房的地址。二老调养一段时间,刚好参加咱们的婚礼。”
阿列克塞轻叹一声,没有说话,只回握住她的手。
虞超觉得,这声叹息好像从他心底深处发出,沉重得犹如远山寺院傍晚时分的钟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姐,现在怎么办?”林舸小声嘟哝,“我继续演吗?”
“演!”阿列克塞抢先一步开口,“与其被人制造一个‘私生子’,不如我亲自制造一个。小林,只是委屈你了。”
林舸挠挠头,嘴边绽开一个释怀的笑:“我不委屈,姐夫。”
阿列克塞也笑了,笼罩他眉间的阴云悄然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