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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棉说话或许不好听,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胡说的。

就梳妆台上边儿这几样东西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陪葬品,那物件儿上的阴气还带着原来主人身上的死气和怨气,这玩意儿戴在人身上能有好?

薛敖听了唐棉这么说脸色就更难看了,因为薛敖说的那个送木梳的女人是已婚女人,想到那人想要害了他母亲还妄想做他继母薛敖心里就忍不住膈应,简直太特么膈应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这屋子里不仅仅是陪葬品这么小儿科的程度,接下来唐棉还从床底下摸出一个身上插着长针的人偶,这种肮脏的手段薛敖就算是一大老爷们也知道,这是诅咒用的娃娃。

娃娃的背后赫然写着他母亲的名字,娃娃头顶和手脚都扎着长针,看上去颇为渗人,薛敖脸色铁青。

唐棉端详自己手中的娃娃片刻,伸手,抽出了娃娃身上的银针,一个看似很平淡的动作却看起来不那么简单。

可不是不简单,唐棉这么做当然没关系,因为唐棉手指间不断溢出的灵气让娃娃身上的阴气压根儿无法靠近她,这若是换了一个人那怕是要出事儿,阴气入体,轻则霉运缠身,重则意外丧命。

处理完一系列的事儿唐棉就离开了,至于报酬什么的唐棉并没有直接开口说数儿,这给多少钱就看在薛敖心里他老娘的命值多少钱了。

薛敖并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他父亲上班的单位。

薛敖经常来这儿就是一熟人了,薛父工作的单位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不过看见薛敖直接朝着薛父的办公室走去的时候单位的工作人员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微妙的表情。

“哐当!”一声,薛敖没敲门,直接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门被出来,薛敖就看见了里面的画面,薛父坐在办公桌前边看文件,而他旁边则站着一位女人,女人穿着一袭修身着装,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看上去充满了成熟的女人味儿。

瞥了女人一眼,薛敖只要想到对方某些心思就忍不住恶心。

那么大一声儿,薛父又不聋,抬头看见踹门的是自己家那个混不吝的儿子薛父就瞪大了眼睛,开口便呵斥道:“怎么过来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学校?还有,不敲门就算了,你开门就开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整天不学好,你想气死你劳资我啊?”

“爸,我有事儿找你。”薛敖开口朝着薛父说了一句,然后视线落在办公室另一个女人身上,开口道:“林秘书,能不能麻烦你出去一下?”

女人抬头对上薛敖的视线,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好一会儿才柔声开口道:“小敖,你有什么事儿还不能让我听?还有,叫林姨就成了,往常不都那么喊,这会儿怎么还叫我林秘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