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往厅中一站,望向沧澜夜: “伤势如何?” 语气微带疏离。 后者眯眼,指着身侧的空位: “过来。” 他向来都是这样。 说什么、就是什么。 从来都是不容抗拒的口吻。 仿若不是陈述、而是命令。 两人之间,如果一人利用命令的口吻、将另一人置于何处? 两人之间、不该平等吗? 叶洛默了默: “看来,你已经没事了。” 语罢,她折身便走。 “叶洛、你这是什么态度?” 叶长青当即瞪眼。 然,三秒两秒,叶洛的背影便消失在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