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回忆，一切的一切、日日折磨着他……

“我不想活了……”

他望向叶洛，眼充满血丝：

“杀了我吧……”

叶洛抿紧唇。

几日不见、他竟憔悴至极……

一袭墨袍似多日未换、发丝似从未梳理，蓬松脏乱。

下巴长出胡渣，眼眶黑的似几日未合眼，眼充满血丝、痛苦、泪水……

看向她的目光，是悔恨、是请求、是救赎……

他做错的事、她该如何帮他？

“起来吧。”

叶洛声音很淡：

“我没有权利杀你。”

“我……我害了九王爷……”

“这不是我杀你的理由。”

倘若皇叔出事、她定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