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锦袍男子正襟危坐,骨节分明的手掌之、握着一本薄厚适的卷,翻阅间、抬头望来,无奈轻叹:
“还这般幼稚,究竟何时才能长大?”
“五皇兄!”
女子不愿了:
“你成天这样说我,这也幼稚、那也愚昧……”
目光哀怨、小嘴嘀咕:
“难道、我这些乐趣味、还不你手的几本破……”
“芷儿!”
沧澜岐声线轻扬、教导:
“我早便与你说过,男女除却有别,在其余地方、皆是不同,女子可追求贤德淑良、端庄雅典,兴夫门之道,而男子则……”
“知道了知道了!”
沧澜芷用羽毛戳他:
“成天听你讲这些道理,你不说腻、我还听腻了,我现在、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背出来、你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
“我去玩了!”
沧澜芷裙摆一提、笑容一扯、呲出两行小白牙:
“五皇兄,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