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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政脸色顿沉,沧澜岐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父皇,每年年关、都有一场训兵仪式,每年的领兵人选、皆由拼选出。”

沧澜诀‘解释’道:

“训兵将至,儿臣便与五弟约好,在城南别苑试一番,一来、以防武艺懈怠,二来、亦是能增进兄弟情谊。”

解释之言有条有理、极为合理。

复而、望向身侧之人,沉声:

“五弟,我说的可对?”

“正是。”

沧澜岐拱手、顺着沧澜诀的话往下道:

“父皇,边疆之战、正当教育我沧澜男儿,该武均衡,故私下切磋、并未汇报,还望父皇降罪。”

两人皆承认这一理由。

沧澜诀又道:

“儿臣并非温室之花草,父皇护儿臣多年,如今、儿臣已能独当一面,自当勤学多练,为父皇分忧。”

他非常聪明、将今日之事表达成一心为沧澜着想:

“这些小伤、并不为虑,日后、若有犯我沧澜者,儿臣定能凭借一袭武艺、将侵略者赶至千里之外!”

沧澜政的脸色好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