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经看了一个多时辰,太医早有言、要您多注意身子、多休息……”
沧澜政掩唇低咳:
“敢训朕者,也唯有你。”
“皇息怒!”
锦德心头一惊、连忙跪地:
“是老奴僭越,还请皇恕罪!”
“这是做什么?”
沧澜政望向他,笑道:
“你跟随朕几十年,朕的心思你难道不……咳咳!咳……”
他的脸色猛然苍白、胸口的起伏加大几分:
“咳咳!咳!”
“皇!”
锦德连忙拍着沧澜政的后背、为他顺气:
“皇,老奴扶您去休息。”
“不……咳咳……不用……”
沧澜政咳嗽不止、却坚持的抓着奏折:
“朕无、无碍……咳咳……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