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非常想提醒茴公主,不要再说了。
可是……
可是这位茴公主乃是西疆女皇拓跋蒹葭唯一的孩子,而拓跋蒹葭又与沧澜国的摄政王妃互为好友,相当于茴公主的背后是整个西疆国,以及与之友好的沧澜国。
茴公主来头不小,无人敢惹,纵是连南宫晔,即使气得不轻,也不得不吞咽着怒气……
秦姝眯了眯眼,回道:
“我不知晓是否欺君,但大殿下心系皇上,乃是为了皇上着想。”
皇上的神色顿时有些奇怪,他深刻的明白,晔儿这么做是为了不受惩罚、而不是为了他……
“如此说来,骗人还是一件好事。”
拓跋茴若有所思的点点脑袋,琢磨着嘀咕道:
“不过南浔的大殿下怎么能欺骗皇上呢?在我们那里,欺骗母皇的人全都死了……”
南宫晔:“……”
朝臣:“……”
颜公子饮酒,酒杯在唇角边时,巧妙的挡住唇角的一抹一闪而过的轻笑。
这场宴会当真是在不愉快之中度过的。
散会时,朝臣们飞也般的向外走去,纷纷远离‘战场’。
颜公子在太监的带领下,向着暂住的宫殿走去。
拓跋茴带领着自己的两名随从,一边走着,一边不满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