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玩游戏么？”那边的陆不转似乎有些惊讶。

“玩什么游戏？”程汐不解，怎么扯到游戏上面去了。

“好吧, 我的小乖乖。”

“别叫我小乖乖。我不小了。”

“你比我小。”

“我……”程汐无法反驳，因为, 在这里，他还真的比陆不转小, “好的, 叔叔。”

两人你来我往, 皮了半个多小时。

“好了, 我不打扰你, 你早点休息。”陆不转率先发起了挂电话提醒。

“那你呢？”程汐确实有点困了, 他最近的睡眠严重不足。

“我还有点事情，弄完就睡。你还小，要早点睡。”陆不转说着，轻轻亲了下话筒，“晚安，宝贝儿。”

“晚安，叔叔。”程汐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也亲了下话筒，“你今天的亲亲我已经发放了啊。”

说完，程汐立刻挂断了电话。

程汐原本觉得，他委婉的拒绝了杜俊，杜俊很可能会跟着郭圣道一起找他麻烦。

但杜俊并没有。反而更加积极地维护程汐，镇住了始终在爆发边缘的郭圣道，让拍摄得以正常进行。

简从善给程汐打了电话，意思是找导演代替郭圣道自然可以，但可能会比较麻烦。

“反正《废土》就是个小制作，靠着笨鸟先飞的知名度上个映，赚点钱不亏就行，拍得好不好无所谓。”简从善安慰程汐，“我倒是觉得，你演演《废土》这种文艺片，磨练一下演技，已经很好了。”

“我只是觉得，如果换个导演，《废土》至少能提高一个档次，票房涨一倍。”程汐虽然对市场研究不多，但看郭圣道那副暴躁易怒，完全沉不下心的样子，怎么可能做出好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