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催眠，不都是骗人的么？”程汐真的不想在这种时刻抬杠。

“对我来说不是骗人的。我试过。”陆不转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程汐已经将陆不转扶到床上, 让陆不转靠在床头，可陆不转显然还是很难受。他伸手抚摸陆不转的脸颊，软软的触感让他心惊, “你是不是肿了？”

“癌症死亡的时候, 好像确实会水肿。”陆不转的医学常识也不算太多。

“脸也会肿么？”程汐的声音颤抖。

“大概。我现在也不能完全, 按照医学常识判断。”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秦无垢回了么？我们没时间了。”程汐不想再考虑催眠到底管不管用，他只想赶紧实施。

最后一搏。死马当活马医了。

陆不转看了一眼微信，秦无垢终于回他了。

老秦：程汐想学催眠？干嘛？跟你玩情趣。

r：没错。

老秦：……

老秦：你们想玩，自己去网上学呗。还特地找我干嘛。

陆不转直接播了视频电话过去, 秦无垢接了起来。

“催眠可不是好玩的。”秦无垢皱着眉头, 不等陆不转说话，先开口数落陆不转，“我不是跟你说过, 你是易催眠体质, 应该离这种东西远一点。一旦心理暗示做得不好, 很可能对你造成很严重的影响。不要觉得心理学是骗人，这是有科学依据的，虽然听起来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