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坐到陆不转身边，将耳朵凑过去，光明正大的偷听陆不转讲电话。

“怎么是黑幕。不过是找些说客, 去跟那些评委分析一下程汐的演技而已。评委要看那么多部电影，哪里能每一部都看得那么细，有人讲解分析, 也是帮他们省心啊。”电话那头的人说。

“这是常规操作？”

“在国内还不算常规操作。”

“这是陆鸣的操作？”

“陆鸣找的不是说客, 找的是钱。”

陆不转略微沉吟, 看向程汐, 仿佛是征求程汐的意见。

程汐用口型说：“我讨厌不公平。”

“我讨厌不公平。”陆不转说。

“我知道了。我会跟简总商量具体怎么操作，陆总就不用操心了。提前祝陆总圣诞快乐。”

“同乐同乐，有过节红包。”陆不转说着挂断电话。

程汐叹了一声：“陆鸣如果真的想要哄叶子衿开心, 就不该逼叶子衿去继承耀华集团，该让叶子衿继续演戏。”

程汐是不相信叶子衿是为他退圈, 叶子衿压根不是那种奉献型，何况演戏是叶子衿的理想, 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我算是看懂了。他这辈子, 爱的只有自己, 还是个幻想出来的自己。”陆不转冷笑道, “他把自己想象成一个仁义礼智信的圣人, 然后自以为是的按照圣人的准则说话做事, 可实际上做得每一件事都只考虑自己。我……”

陆不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两次尝试继续，都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