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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松散的就是月仙这边,松鹤于是不太满意的看过来。

云梦泽因为是唯一的男子,也没站在队伍里面,而是站在了月仙的旁边,此时正仰着头,微笑着看他。

前世他被逐出师门,在外漂泊,偶遇师祖,本以为师祖要么不睬自己,要么清理门户,却不想师祖在与自己比试之后,用尽全部修为毁去了邪王鼎的真身。

邪王鼎真身被毁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有那么一刻,找回了一点本心。

师祖临死前说:“从此邪王鼎无法传承,你将是邪王鼎的最后一个主人,我相信你可以控制它,不让它再制造杀戮。长空也一直相信你的。”

说完这些,师祖摸了摸他的头,化成了齑粉。

松鹤一眼就看到了云梦泽,谁让他是一众女弟子里唯一的男弟子,实在太过显眼。

松鹤一点地面,一个纵跃就到了云梦泽眼前。

他干瘦宛若骷髅,只比云梦泽高一点点,一张脸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皱纹,白发稀疏的扎成一个小揪揪,立在后脑勺,十分滑稽。

但云梦泽却觉亲切,冲着松鹤行拜礼,“弟子云梦泽,见过师祖。”

松鹤嗯了一声,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云梦泽。

上下看了几轮还不够,绕着云梦泽转圈,然后猛得跳起来,大喊一声,“奇才啊!”

一声极轻的嗤笑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道磁性的男声,“师祖当真么?他入门五年了,还是筑基期,我们都跟着着急呢。”

云梦泽寻声看去,便见到余同辉那张俊脸。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松鹤白了余同辉一眼,指着云梦泽说,“此子的天赋比老大还高,不出百年,必然能超过老大。”

松鹤说的老大就是月长空,整个仙道号称万年不遇的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