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
云梦泽暗暗磨牙,左翻右翻,找出个酒盅。
“太大。”
云梦泽恼了,将酒盅一扔,迅捷如电的抢过月长空手里的酒壶,腾空而起,仰头就灌。
月长空急追而来,就要抢回酒壶。
云梦泽一个弯腰,躲过月长空的手,继续灌。
月长空于是伸手捏着云梦泽腰,直接将人制住,到底将酒壶抢了回去。
云梦泽对着月长空的脸打了个酒嗝,喷月长空一脸酒气,嬉笑着说,“没了。”
月长空晃了晃酒壶,还真的空了。
月长空又好气又好笑,将酒壶一扔,戳云梦泽的额头,“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酒鬼。”
云梦泽假装喝醉,靠在月长空怀里,嘀嘀咕咕,“我跟大师伯学嘛。大师伯教我的。都怪大师伯。”
月长空没接话,扶着云梦泽落到地上,竟轻叹一声,“怪我么?”
云梦泽伸手拉扯月长空的衣袍,蛮不讲理的说:“怪你,都怪你。”
月长空无奈的哄道:“好吧,怪我。别闹了。”
月长空便挡开云梦泽乱扯乱拽的手,便将云梦泽扶到床边,塞进被子里,自己则在外间找了把凳子,挪到床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