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白银月姥爷的事情?为什么?”张天兆不乐意的问。
“怕他像我一样,硬闯涿鹿之野。”城池羽自己看在张天兆的面子上,暂时不打算硬闯涿鹿之野。但如果白银月知道姥爷就是他的情人,不知道会不会继续硬闯涿鹿之野。
张天兆恍然大悟:“你说的对。虽说他打不过我,但总来挑战我也是个麻烦。而且,好歹也是姥姥,我又不能上报让道法协会抓他。”
“你别叫姥姥,他跟我姥爷怎么回事还不好说。”城池羽轻轻叹息,他宁愿白银月是想当他男人,也不希望白银月是想当他姥姥。
虽然白银月看起来很执着,但城池羽就是觉得他跟姥爷不合适。
张天兆仍旧将城池羽送到两区交界,看着城池羽自己去二区。
城池羽原本以为,只要他不说,白银月断然不会发现异样,结果一见到白银月,他就差点露馅。
“你寒假发生了什么?”白银月在别墅门口迎他,一见到他,瞳孔明显的缩小,闪出凶戾之气。
城池羽怔了一下,才开口说,“我继承了钟家家主。”
白银月哦了一声,调整表情,跟城池羽一起去书房。
刚一落座,咖啡都还没送来,白银月便又开口说,“你身上他的气息,不见了。”
果然,让白银月误会的是家主令。
城池羽从书包里拿出一套卷子,故作淡定的说,“也许之前就是你看错。”
“不可能,那气息,是独属于他的。你寒假到底做了什么!”白银月面露焦急。
“也许是继承了百鬼令。”城池羽说。
“别想骗我,百鬼令你早就继承了。”白银月犀利的说。
城池羽故作气恼,强辩道,“那就是继承了先祖的意志。不然我还能做什么,还能把自己的前世抹去么?”
白银月显然没有信服,但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整整2个小时,一直盯着城池羽观察。
大概是因为不专心,白银月的成绩倒是突发猛进,可见他之前的糟糕表现都是故意做给城池羽看的。
补习结束,城池羽感觉被剥下来一层皮,却还要故作镇定的布置好作业,然后从容的离开。
城池羽跟张天兆牵着手,走在二区昏黄的路灯下面,开口下了结论,“他看出来了。”
“白银月看出来了,姥爷是他要找的人。”张天兆的反应总是迟钝,所以无论是面对什么,他看起来都淡定平静。
城池羽摇头:“他知道我在撒谎。但姥爷,他恐怕还没看出来。”
“他应该是认识姥爷的,他早十几年前就是妖院的院长,也知道三年前的事情。那他之前怎么都认不出姥爷。”张天兆问。
城池羽瞥了张天兆一眼,嫌弃的说,“是你傻么?肯定是姥爷故意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