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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今天伤得重,刚刚才爬起来。

他就是在我刚来时对我举枪的那个男人,后来碰见过几次,算有缘分。

“您的脸色很差劲,请保重身体。”这大叔还挺热心。

“谢谢,我会注意的。”

港黑成员的素质值得夸赞。

我连续一周从中原的办公室里一脸肾虚地走出来,一天比一天脸色差,他们的传闻里我的身份从人肉沙包到泄欲工具应有尽有。

但当我从他们面前走过时,他们戴着墨镜威严地挺立,连一丝异样都不显。

甚至还有这样的大叔,不顾风言风语,遇上我就寒暄几句,关心我的身体。

可惜的是我要辜负他的关心了,在中原严格的训练下,我看不到什么让自己完好无损的可能性。

第二天,我去港黑医院做了检查、领了药物,拒绝了护士小姐让我留院察看的建议,发动“虚无”去找太宰先生。

训练实在太累了,让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找寻。如今压抑了一整周的思念蠢蠢欲动,近乎疯狂。

我偷偷违背了上司中原中也“不允许在训练以外使用能力”的要求,在港黑大楼的墙体间来回穿梭,上上下下地飘荡,匆匆赶往每个太宰先生可能存在的地方。

没有、没有、没有……

就连中原中也和森鸥外都遇到两次了,太宰先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