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被消毒的一瞬间特别刺激。
护士的动作愈发小心,但手不如织田那样稳和干脆。
“请不必顾忌我,我不怕疼。”为了让她放开手脚,我说道。
“唉,怎么伤成这样了还在工作,您的上司也太冷酷无情了……”她埋怨道。
我不得不维护一下中原的名声:“不是上司的问题。”
“……那是您自己?!”护士大惊,“您千万别学太宰干部那三天两头自杀的糟糕爱好!!我们知道您崇拜太宰干部,但自杀行为完全不值得学习与提倡!”
我:“……也不是自杀。”
为什么她会认为我在学太宰先生自杀?
她似乎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您最近购入的绷带量和干部也差不多了,但总缠着绷带也不好,不利于伤口愈合……您要不还是入院治疗一下吧这得有多疼……”
我:“停。”
护士的碎碎念戛然而止。
我说:“感谢关心和建议。但我认为,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和生活方式。”
我清楚每一次将“机密”带入虚空意味着什么。
在港口黑手党水涨船高的地位、被横滨众多黑社会组织深深忌惮的名气;同时,和这些相伴而来的危险,就是我要承担的后果。
护士叹了口气,神情复杂,道:“您当然可以选择。我只是认为您不必过于勉强自己。竹下君看起来……太辛苦了。”
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