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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活着比为他死去要难的多。

每次想到太宰先生,我的心像被挖去了一大块,只剩下一点点苟延残喘。

而每当我用这一点点回忆起织田作之助,它又好似被人投进苦水里涮过。

那个我刚挂上没多久的平安符被芥川的罗生门在穿刺身体的时候划破了。

很难受。

医生知道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做手术时帮我取下收好了,可它还是被鲜血染红,和以前每一个换下的平安符一样。

我想在出院后尝试修补一下。

住院期间,已经转换到“黑蜥蜴”预备队训练的小银来看过我两次,每次都用把匕首抵在我脖子上的方式来让我验收她的训练成果。

我夸她一句“有很大进步”,小银就会羞涩地笑。

而芥川被我气走之后再没来过。

我一天天在昏睡和醒来中反复,清醒的时候就看着窗外发呆,像太宰先生曾在里对着酒杯发呆一样。

我以前不知道他发呆时在想什么,现在看来,可能是什么也没想。

一天,中原中也来看我了。

我还记得他说“秋,你想死的话,不要死在我面前”时无比失望的神色,因而内疚得说不出话。

平心而论,中原中也对我很好。就算是在训练那时候,也是和太宰先生对芥川完全不在一个级别的好。

我突然明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