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怎么在乎这回事。
“你多大?”我问。
蓝发少年道:“十六。”
我:“我也才十七,算是平辈,不必用敬称。”
出来散个心搞得还在港黑一样。
“那怎么称呼呢?”
“竹下秋。”
“黑子哲也。”
交换了名字后,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拉近了一些。
在附近公园里一条僻静的长椅上,黑子道:“我帮你把袖子挽上去吧。”
我的长袖被他轻轻推起翻折,然后黑子愣住了。
衣袖下的整条手臂已被绷带层层包裹住,被伤处的血渗得绷带到处都是红色。
“居然伤这么重……”黑子喃喃道,“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吧?”
我挑了挑眉:“血都差不多止住了,重什么?”
黑子的眼神里满是不解和复杂:“竹下君,你经常受伤吗?”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