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预兆。你知道吗黑子?是预兆,太宰先生以前从没这样对我说过话!”
“等等,你不是说太宰先生失踪时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吗?”黑子问道。
“是啊。”我惆怅道,“这是我自杀未遂之后,他借别人之手传达给我的。”
黑子一怔:“……自杀未遂啊。”
“那是最后一次,之后再没有过了。”
我笑道:“太宰先生让我好好照顾自己,我又怎么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呢?”
黑子一针见血:“所以还是因为那位先生的话才爱惜生命的吗?”
这个问题有点犀利了。
我不得不思考了一下,才否定他:“不完全是。我不再自杀是因为我明白,如果我死了,世界上就没有人比我更爱他了。”
黑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啊,原来如此。”
东京某家记,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喝着香草奶昔,在暖融融的灯光下,在汉堡和薯条的味道里,谈论着生死和爱情。
“你刚才问我,为什么那样执着地深爱着太宰先生。”
“明明从未得过他的青睐,明明与要跳楼自杀的女士相比还要痛苦得多的爱情,为什么我还这样坚持下去。”
“我以前将他赐予我的一切情绪视作馈赠,包括委屈、愤怒和痛苦,都成为了对他的爱的一部分,现在想来确实是很年少无知。”
“而现在我想通了,我知道自己作为暗恋者确实挺悲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