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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了,您还是随意吧。”

太宰得逞地笑:“哈哈哈哈哈。”

唉,对上太宰先生,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好不容易上完药,我出了一身的汗。为太宰上药比为自己上药要艰难得多了。

太宰虚脱般瘫在沙发上,闭着眼,声音轻飘飘地夸赞道:“秋的手法真不错~”

“您过奖了。”

总算“赎罪”完毕,我对他说:“我去清洗一下。”

我打开水龙头,用清水冲刷着沾满药酒味的双手,强烈的不真实感才慢慢涌上心头。

我用这双手,把太宰先生打了一顿、把他背了回家、还给他亲手上药?

荒谬与后悔之下,似乎有什么勇气和在惶惑不安的土壤中破土而出,长出蠢蠢欲动的枝蔓,丑陋而兴奋地攀住我的心脏。

一般人谁能在对方把自己打到半死后还能坦然愉快地面对施暴者呢?

太宰先生不是一般人,所以他能。

他在纵容我。

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在太宰先生心中有不一样的地位?

——和那些女人不一样的地位。

我嘴里突然苦了一下。